了,还这么容易相信别人?”
廖绮玉告诉林玄,林阳舒将所有股份变卖是为了赚一笔大的。
只不过是饭桌上对方相互恭维了两句,他倒是听进了心坎里,乐呵呵地往坑里跳,实在令人费解。
“你还记得我昨天说你爸连夜订了辆迈凯伦吗?”
她的确和林玄说过,林阳舒订了辆价值两百多万的敞篷跑车。
只是当时林玄正与w交欢,双目几度失焦,连消息都看不清,更遑论将这点跟她发的资料联系起来。
直到现在被廖绮玉提起,林玄才发觉,原来那便是引诱鱼儿上钩的饵。
“所以这次他说,既然是真的,就要拼一把大的。要不是我怎么都不肯松口,他指不定要把我的那份也拿去变卖。”
听完整件事,林玄只剩几声冷笑。
这次就算他赔了整间公司,她都不会再管他了。
不摔一次狠的,他永远不会醒过来。
“随便吧,我就看他这次又要欠多少外债。”林玄百无聊赖地伸出指头,看了看自己素净的指甲,打了个哈欠,“总之你把身份证房产证什么的都藏好就是了。”
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,她自己都自顾不暇,哪有闲心再去给别人收拾烂摊子。
只是既然廖绮玉问她意思,她便直说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家里的大额财产,不要让他转移。
至于他自己的股份和现金,就让他自己玩去吧。
反正她也不打算回去被圈养,他是贫是富又与她何干。
“好,好。”廖绮玉连连应是。
林玄匆匆挂断电话,又双手捧着脸,陷入莫名的沉思。
刚才与廖绮玉通电话时,聊起林阳舒那帮酒肉朋友,她脑海中便总闪烁出司禄的名字。
再加上她在顶楼旋转餐厅时几段若隐若现的记忆,她暗暗觉得这位司禄就是林阳舒身边的人。
她原以为造谣者将她的那些不光彩的往事搜罗起来,又反复打击她事业的专业程度,是因为太过恨她,不想她安生。
这样的人,她只能想起一个——
陈宴。
可若说不是陈宴,她与司禄又无甚交集,又怎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司禄?
一个可怕的猜测旋即从林玄的心底升起。
她甚至几度否认,反复对自己说:
不会的,他不会的。
“怎么了?”林玄一旦心生恐惧与心慌,手总会接着震颤,相恋多年,这点陈宴还是清楚的。
他攥着她又再泛凉的手,送到自己唇边亲了亲,“怎么打完电话就这样了?”
“我……”林玄一直紧压着眉头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她被抱着埋入了男人的胸膛,硕大的胸肌承接着她所有的惶恐与不安,“不说也没关系。”
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正反复在她背上摩挲,自己的心也随着那双手安稳地平静下来。
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安心。
“我感觉,我好像想起来司禄是谁了。”林玄悻悻然抬头望。
男人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我怀疑网暴这件事,是我爸一手促成的。”男人亲吻她脖颈的动作一滞,却依旧没有应嘴。
“原本我以为他不知道我在英国和陈宴成婚的事,所以根本没有怀疑过他……”林玄说着又再次顿了顿。
即便到现在,她也是不大相信自己的推论的。
她很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些证据,至少能证明他不是一个连自己女儿的事业都要摧毁的人。
虎毒尚且不食子。
“你还记得那天,你载我和妈妈去酒吧找他吗?”她稍稍向前倾了倾身,打断了他亲吻脖颈的节奏。
两人四目相对,可他的眼里却没有半点对此事的求知欲。
他的欲望全然和她有关。
“喂……”林玄颇有怨言地轻轻推开他。
下一秒却又被他收紧的臂膀压回怀里,耳鬓厮磨不断,只低声应了句:“在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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