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哥!琉璃好歹曾经是我的贴身丫鬟,我待她跟亲姐妹似的,你就告诉我嘛,你找到琉璃了吗?”
陆铎呷一口茶,随后点了点头。
“那她在何处?”陆珠儿心中雀跃不已,忙问道。
陆铎岔开话头:“走吧,带你四处逛逛。”
陆珠儿知是大哥不肯透露,但她直觉这其中必有故事,待在金陵这段时日,她要想办法弄清楚。
金陵陆府虽大,但陆珠儿也非未见过世面之人,跟着陆铎走了几处便觉得百无聊赖起来。
“大哥哥,我困了,改明儿再看吧。”陆珠儿打了个哈欠。
“成,那我送你去卧房。”
“不必了,我自个儿过去,我这么大个人了,你还怕我迷路啊?”
“好,那你去吧。”
陆铎眼看着陆珠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,转身往那连通着留园的小门而去。
自那夜过后,每日无论多忙,陆铎都要去一趟留园,既去了,免不得逮着人于床榻间行那荒唐之事。
虽自认不是个只知床事的登徒子,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,可不知为何,在她那里尝了甜头,便好似食髓知味,想收都收不住。
陆铎的脚步匆匆,且又是自家府里,未曾设防,因而虽是习武之人,也未发现不远处还跟着一个影子。
陆珠儿刚走了一会儿,忽想起老太太说过给自己议亲之事,便想着从大哥这儿套几句话来,好让她心中有数,谁知刚掉头回去找大哥,就见他行色匆匆地往宅子后头走,福安跟在后头,一路小跑。
陆铎在妹妹面前向来沉稳,陆珠儿哪里见过大哥这般毛躁的样子?于是福至灵犀地没有开口叫他,反而支退了丫鬟,悄悄跟在自己大哥和福安的身后。怕自己被发现,她故意离得远些。
只见陆铎和福安二人七拐八弯的,行至府中一处十分偏僻的角落,好似是一处荒废的院落,更出奇的是,陆珠儿一个眨眼,自家大哥竟凭空消失了!只剩下福安一人!
等福安走了,陆珠儿赶忙往前察看,可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大哥的影子。
怪哉,怪哉!这是闹鬼了不成?
陆珠儿有些毛骨悚然,月黑风高的,她不敢再在此处多做停留,大哥一身武艺,鬼见了都得掉头走,她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。
至于大哥到底去了何处,陆珠儿盘算了改日再来一探究竟。
再说陆铎一脚踏进留园,便径直往黎宛房里去。几个丫鬟见主子爷来,哪还有不知道爷是来作甚的?忙各自低了头,备水的备水,熬药的熬药。
这月余来,黎宛只要一听到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打开的声响,就忍不住的身子发颤、双腿发抖。饶是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再忍一忍,可哪怕是钢铁铸的人,也经不起这日日的磋磨!
本以为今夜亥时已过,他不会再来了。可那熟悉的,恶鬼般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在门外的时候,黎宛捧着书的手不住抖动,恨不能拿了桌上剪子与他同归于尽!
陆铎推开门,见人正乖顺地坐在那儿读书,几缕发丝落在她素净的额头上,登时心痒难耐,绕到后头欲从背后环抱住。
双臂尚未沾到黎宛外衣,黎宛“噌”一下站起来,桌上几本书纷纷散落在地上,引得房内烛火摇曳,光影忽明忽暗。
“做什么这般大惊小怪的。”陆铎的双臂一时停在半空,进退两难,他兀自收回手臂,站直身子。
无耻
“陆铎,人厚颜无耻,也该有个限度。”黎宛站在他一步外,怒目而视。
陆铎这骂挨得莫名,“爷怎就厚颜无耻了?”
“你自己数数,这个月来第几回了?便是那青楼卖身的,也有个休息的时候,你当我是什么?给你泄欲的玩意儿?连妓女都不如,是也不是?!”
“放肆!少作践你自己!”黎宛的话说得委实难听,陆铎一掌拍在桌子上,勃然大怒。
“呵,是我作践自己吗?明明是你,对我予求予取!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,任由你碾压粉碎!”
陆铎没想到自己对她的万般宠爱,落在她眼里却成了对她的侮辱,对她的折磨!
“不识好歹的东西!”陆铎指着黎宛,气得手指都在发着颤,“你当爷没了你活不成是不是?爷现在就走!你自个儿过你尼姑般的日子去罢!”
“滚!滚得远远的!再来你就是狗!”黎宛对着陆铎的转身离去背影,重重地将手里的书扔了去。
陆铎夺门而去后,黎宛只觉浑身神清气爽,心情舒畅,倒头便睡了去。
然一觉醒来后,若说黎宛心中没半分懊悔那也是假的。
说好了六个月的期限,自己手中并无能与他斡旋的筹码,昨晚急火攻心,忍不住将心里话一股脑儿的骂了一出来,若是陆铎单方毁约,她能有什么对应之策?
黎宛一面纠结陆铎是否会因此事食言而肥,一面又觉得这清净日子实在是畅快。
陆铎那厢也不好过,那夜他当真是被气
BL耽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