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，只有直白的坦诚，像他断案时陈述证据般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，可那双平日里看案卷时冷静的眼，此刻竟盛着满当当的柔，连目光落在她脸上，都带着烫人的温度。她一时语塞，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，攥着被角的手不自觉收紧，指尖都在微微发颤，连呼吸都乱了几分。
褚溯塘见她这副模样，低笑一声，声音里像温水漫过心尖：“怎么不说话了？是被我说中了心思？”他往前凑了凑，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，他的呼吸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，带着清润的墨香，“还是……你更喜欢此刻的我？”
山茶望着他眼底的光，心里的羞怯渐渐化作暖意，像被烛火烘热的蜜。她张了张嘴，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，却又无比清晰：“我只是……觉得像在做梦。”
“不是梦。”褚溯塘打断她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，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的珍宝，眼底的温柔又深了几分，“你看，这烛火是真的，我在你身边，也是真的。”“你看，这烛火是真的，我在你身边，也是真的。”他顿了顿，目光落在她裙摆上的山茶绣样上，眼底的温柔又深了几分，“往后每个日子，都有我陪着，不会让你再觉得像做梦。”
山茶点点头，眼眶微微泛红，却笑着，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，指尖贴着他微凉的肌肤：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目光缓缓下移，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，喉结不自觉滚了滚，却没急着靠近，只是俯身凑到她耳边，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：“你若不信，我便让你再确定些。”
话音落时，他才缓缓低头，先是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，呼吸交缠间，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。见她没有躲闪，他的吻缓缓下移，掠过她泛红的眼角，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——没有激烈的辗转，只有轻轻的、带着墨香的触碰，像烛火落在宣纸般温柔，仿佛生怕吓到了她，山茶浑身一僵，连指尖都忘了蜷缩。
山茶的呼吸渐渐乱了，他才缓缓退开，指腹轻轻蹭过她被吻得更红的唇瓣，手指渐渐退下她身上的衣物……
ps：登上了真的太难了！！！！芜湖！终于成亲了！但是这也是山茶渐渐转变的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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